我刚刚“强制”谢柔做了流产手术,杀死了他们的孩子。那个我暖了五年都不曾暖热的,
清冷禁欲的男人,竟会为了谢柔红了眼,直接将我从二楼阳台推下。可那个孩子,
明明是谢柔打电话说自己有流产迹象,求着我去她家中为她做的手术。“梁先生,
您对您夫人做了什么,她的小腿已经断了,不能再移动了!”赵明屿一来就把我扶起来,
焦急地质问梁墨。而对方只是冷笑一声,看着我道:“沈清舟,你用在我身上的那些把戏,
也用在其他男人身上了吗?”“你果然和阿柔是云泥之别,脏得要命。”“先生慎言!
我和夫人清清白白,没有任何关系!”赵明屿气得当即反驳,而梁墨却摆摆手,
不耐烦道:“都给我闭嘴,别吓到阿柔了。”“你要是不想被辞退,就少说话,多做事。
”“至于你……”他冷笑一声,盯着我道:“不过是断了腿,
比不上阿柔所受伤害的万分之一!”“从明天开始,你就每日跪在阿柔面前,亲自抄写家规,
学明白谁才是这个家的女主人!”2我每天都要跪在谢柔的面前抄几个小时的家规,
期间哪怕是谢柔想喝一口水,他都不许我起身,让我跪着膝行去拿。“梁墨哥哥,
我昨晚又梦见我们的孩子了。”谢柔靠在他的怀里,眼眶再次泛红:“她穿着小裙子,
是个很可爱的女孩。”“对不起。”梁墨轻声细语地安抚着他,
语气中满是哀恸:“是我没有保护好你们。”那张总是不苟言笑的脸,唯有在面对谢柔时,
才会如一个深爱妻子的丈夫般,深情专注。那是他对谢柔的爱的证明,证明只有在她这里,
他才会彻底破戒。而对我……我看着相拥在一起,无比悲痛的两人,恍恍惚惚回忆起三年前,
那个早产的,一出生就没了气息的孩子。当时的梁墨站在我的身前,脸上无悲无喜,
说:“这个孩子本就是你费尽心思得来的,如今孩子没了也好,我和你之间,
本就不应该有孩子。”“我会在梁家陵园里找块地埋了它,从今往后,你再也不许上我的床。
”全然不提当年,是他被下药后主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