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伤口愈合得差不多了,不用担心。”2那是手术后的半个月。徐浅以项目策划为由,
缠着陈彦去了三亚出差。我躺在医院的病床上,听着医生说需要立刻进行颅内手术,
手机里发出的十几通电话全部转入语音信箱。“没关系,我自己签字吧。
”望着主治医生担忧的眼神,我扯出一抹苦笑。术后的七天里,我独自一人躺在病房,
连个送水的人都没有。麻醉效果退去后,手术的疼痛几乎让我窒息。而此时,
我朝夕相处六年的未婚夫,正在社交平台上晒着海岛度假的实时动态,
和徐浅的亲密合照一张接一张。我看着那些照片,机械地点着赞。陈彦大概是昨晚回来的,
也可能是今早。我已经记不清了,因为这些细节对我来说,早已失去了意义。
第二天将近正午,我才从昏沉的睡意中清醒。走出卧室想随便找点吃的,
却发现餐厅里飘着饭菜的香气。陈彦正在餐桌前忙碌,桌上摆满了精致的菜品。“睡醒了?
”他露出久违的温柔笑容,将最后一道菜放上桌,“今天特地跟公司请了假,想陪陪你。
都是我亲手做的,来尝尝。”我站在原地迟疑了几秒,最终还是走了过去。
陈彦像是变了个人似的,热情地将一盘三鲜饺子推到我面前:“这是你最爱的馅料,快尝尝。
”我看着那盘饺子,心里泛起一阵讽刺的笑意。六年的感情,
他连我对海鲜过敏这么简单的事都记不住。我伸手想去拿旁边的小面包,却被他一把拍开。
“那个不能动,是要送人的。”看到我脸色变了,他又赶紧放软语气:“瑜沫,
桌上这么多菜,你随便吃什么都行,就是这个玉米......”我低头刷了刷手机,
果然在朋友圈看到徐浅最新的动态:“好想吃小面包啊,
上次在三亚吃到的那家太好吃了......”从不下厨的陈彦,就为了这么一句话,
精心准备了一桌子菜。我扒拉了两口米饭,起身离开餐桌。“不用费心了,我吃好了。
”3傍晚时分,我听见车库的动静,陈彦回来了。想必是把小面包送到了某个人手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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