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内心只剩悲凉。陆鹤轩甚至连送我就医都不愿。我只好独自拖着残缺的身子往外爬,
十指在地上扣出血痕,但数十米还是没有一个人。忍着剧痛不知道爬了多久,
才看到一圈人围着。陆鹤轩怕人打扰他“钓鱼”的雅兴,派人围着不准任何人过来。
我爬出包围圈,才有人敢给我打了急救电话。到医院后,模糊间听到人喊,“什么!
怎么可能一个医生都没有?!每个科室都没有吗?”“方圆几百里的医生都被招到陆家了,
听说夫人前天失眠没睡好,所以陆总把所有的医生都带了过去,为了让她睡个好觉。
”“那这个病人怎么办,她的腿骨错过最佳时机就再也接不上了!!”“没办法,
只能希望陆家那边尽快把医生送出来了。”腿疼比不上心疼,我躺在病床上却笑出了眼泪。
陆鹤轩还真是爱她,为了给施宁宁看个失眠,一个医生都不给我留下,甚至还没等我死,
就给她冠上了陆夫人的名号。最后我昏死在床上,护士只好先给我做基本急救,清创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