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又把自己搞成这副模样,别以为这样我就会对你心软。”舒曼委屈道,
“都是姐姐故意带我去甲板上玩,我才会受伤的……”容彻冷笑道,“好啊,
看来你不知悔改,还是故意针对曼曼!”“你今晚就滚去甲板上睡,我看船舱你也不需要了。
”容彻派人锁了我的房间。我只能用海水冲洗伤口,疼得咬着牙大口喘气。窝在甲板的角落,
听着海声时,还是忍不住哭了出来。这些年,真的太痛了。次日清晨,
船舱内却传来一阵尖叫声。“天呐,我的鲛珠手链呢?”舒曼气冲冲地到我面前,“姐姐,
是不是你偷了我的手链?”她拉着我就要往船舱冲,“给我搜一搜你的房间!”我放开她,
“别搜了,就是我偷的。”舒曼也愣住了,显然没意识到我这么快就会承认。
容彻也沉了脸色。这五年来,无论舒曼丢了什么东西。容彻总会用惩罚逼我承认。我算了算,
游艇明天就要靠岸了。到时候我也会离开,倒不如现在为这五年画一个句号。舒曼道,
“姐姐,就算你嫉妒阿彻对我好,
也不该把手链扔到海里啊……”“这可是阿彻对我的一片心意……”“舒颖,
你又在玩什么花样?”我低下头,轻声道,“她说什么就是什么,我都认了。”“好啊,
我没想到你还是执迷不悟,”容彻冷笑,“既然你不想说,那就去海里把手链捡回来吧。
”手下人劝阻,“船长,舒小姐昨晚……”“捡不回来就不许上甲板。”容彻打断他,
就抱臂看着我。我突然觉得荒诞可笑。明明是昨夜容彻下令我留在甲板。
明明最不可能偷手链的人就是我。连船员都知道的东西。可是因为舒曼,
容彻还是无条件地相信了。我换好救生服时,容彻去厨房给舒曼做全蟹宴。但下海时,
我突然发现舒曼拿出一个小瓶。打开小瓶,粉末纷纷扬扬撒在海面上。我瞳孔一缩,
“你在干什么?”远处传来动静,我一看,几只獠牙鲨鱼向我游来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