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涛来自偏远山区的农村,用一穷二白来形容都不为过,而我虽然排不上燕京的富豪榜,
但名下十几个亿还是有的。“吃绝户”三个字,闪入脑中。沈涛和不知名的女人,
肯定是想利用他们的儿子,名正言顺地占有我的财产。联想到近年类似的新闻,
很多独生女下嫁凤凰男后,下场都很凄惨。轻则重伤,重则殒命。越想,越不寒而栗,
心中的愤恨和怒意也同步高涨。我逼着自己冷静,迅速整理思绪。
随即用自己的手机拍下沈涛微信里的内容,把微信消息设置为未读,
再把沈涛的手机放回卧室原处,然后下楼。12月的燕京天寒地冻,一阵冷风袭来,
我打了个冷颤,才发现忘了穿外套。可肉身的寒冷,远远不及心里的万分之一。
只是想到腹中刚满七周的胎儿,我还是折返进屋拿外套。我和沈涛关系走向未定,
但孩子是无辜的,又是长在我身体里的血肉,我不能因为一群垃圾,而伤及胎儿。
不过这也提醒了我,怀孕之事在真相明了前,不能和沈涛透露半字。上楼后,
我从包里找出血检和B超的报告单,撕碎丢进马桶冲走。刚走出卫生间,
就看到沈涛步伐匆匆地走进卧室,并第一时间查看手机。我稳了稳心神走过去:“老公,
妈没和你一同回来,她怎么样了?”沈涛朝我伸出手,像平常那样想摸摸我的脑袋,
但刚触及头顶就收了回去:“老婆,我为我妈刚才的话给你道歉,真的很对不起你,
我在外可以轻而易举的摆平难缠的客户,在家却连我妈都管控不了,我实在是太失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