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我用尽力气,拼命冲向栅栏外的靳叙宁。谢昭雪却奋不顾身闪身挡在他面前。
她狠狠拍开我的手,又把我推倒在地。“你竟然敢对叙宁哥哥下手!
”我伸手只是想抓住靳叙宁,想让他认出我。可谢昭雪明明毫发无损,
却在靳叙宁心疼地搂她入怀时抽泣出声。“叙宁哥哥,
我好怕啊……”靳叙宁立刻将她搂进怀里,满脸关切。“雪儿,你怎么这么傻?
我皮糙肉厚不怕它,伤到你怎么办?”靳叙宁仔细检查完谢昭雪的伤口,转头看向我时,
眼神骤然阴鸷。“本来想给你个痛快,可你竟然敢对我的雪儿下手,现在,别怪我不客气了。
”他转身对保镖吩咐道:“去准备铁锅和柴火,我要趁它活着拔毛,这样听它哀嚎,
才有意思。”谢昭雪换好干净的衣服,委屈开口:“多来一个铁锅,要保证水是滚烫的,
这样毛才容易脱落呢。”我拼命向后退缩,指甲在水泥地上刮出带血的痕迹。
靳叙宁一把扣住我的手腕,粗粝的麻绳瞬间勒进皮肉,将我整个扔进沸腾的铁锅。
滚水触到皮肤的刹那,我发出非人的惨叫。视线已经模糊,浑身红肿不堪,
毛发已有部分脱落。挣扎间热水泼溅,烫红了靳叙宁的手。靳叙宁踹开保镖,
亲自套上橡胶手套。“换冰水浇,别让它昏过去。”一桶接一桶冰水兜头浇下,
我已经无力惨叫。看着我的惨状,靳叙宁终于满意地举起镊子,开始拔毛。
我承受不住剧痛昏死过去,可又因为新的折磨情绪过来。身下源源不断的有血流出,
吸引了靳叙宁的注意。4靳叙宁的手探向我的腹部,指腹压在那微弱的隆起上。
他盯着我下身不断涌出的鲜血,了然地低笑出声。“这畜生还揣着崽?幼崽最鲜嫩,
正好给乔乔补身体。”谢昭雪掩唇娇笑:“吃什么补什么,
南乔姐姐真是好福气呢~”靳叙宁意有所指地看向她的胸脯,语气轻佻:“那留它一命,
产了奶都给你喝,好不好?”谢昭雪作势捶他胸口,脸上却浮起红晕。“讨厌!
你现在是嫌人家不够大吗?”靳叙宁宠溺一笑,嫌弃地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