端茶送水。宴会结束后,我走上楼梯,还未坐下,江清宛就冲了进来。“姐姐,
你居然偷我的蛋糕!那是哥哥亲自为我定制的!”我看着她淬满恶意的眼睛,
却轻快地笑了起来。上一世也是这样。我的哥哥江珩对我还有一丝怜悯,
送了我一块蛋糕切件,却被她污蔑是我偷了。她大哭大闹后,我被养父母扔进了地下室,
三天三夜没有吃饭。而知道这件事的江珩也选择了缄默,根本没有为我辩护。而这次,
我将房门反锁,随即举起了一个花瓶——“砰!”瓶子在江清宛脚边炸开,她吓了一跳,
而我没有停止,继续在房间里打砸东西。“江清宁,你疯了!”江清宛根本不敢靠近我,
而我在房门打开那一瞬,倒在一地狼藉中。江珩破门而入时,
我头上准备好的血浆正缓缓流下,漫过眼睛。我披头散发地倒在地上,满眼泪水,
对江珩比划着:“我没有偷她的蛋糕。”他方才在为江清宛切蛋糕时,不小心割伤了手,
我让他等一等,有件东西要给他。所以他全程听完了我的惨叫,也看清了我死死地攥着手,
哪怕被“暴打”也不愿放开的——创可贴。江珩将我从地上扶起来时,我的衣袖垂落,
手臂上正露出我早已化好的,足以以假乱真的伤口。“不,不是我,
是这个疯女人自己砸了这些东西,我没有打她!
”江清宛根本没有想到我会用这种方式反击她,甚至还在叫嚷:“她偷了哥哥送我的蛋糕,
我只是想问清楚!”“够了!”江珩面色阴沉:“蛋糕是我送给清宁的,是你误会了。
”江清宛不可置信地盯着向来宠溺她的哥哥,气得再次咒骂起我来。可她骂得越狠,
越能证明方才那场殴打不是假的。“爸、妈,你们将她带回房间吧。”一句话,
轻飘飘地揭过了我被侮辱的事实。这就是当初说要对我好的家人。江珩转过身,
有些愧疚地蹲下来想为我包扎伤口,我却将创可贴塞入他的手里,
将他推出门:“哥哥去忙吧,我已经习惯了,会自己给自己处理伤口的。”说完这些话,
我不再看他的脸色,锁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