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听见段玉萧拉着她的手,叫得亲昵至极。他说:“岑岑,表妹想必是一时脑中不清醒,
你莫要见怪。”岑岑,姜岑。这才是我的名字啊。从前,段玉萧最爱唤我小字。
他说我是他心中远山,可望而不及。我无助的拼命摇头,拉着段玉萧的衣角。
因为常年不闻他人之声,我的言语系统也在不知不觉中退化了。
我只能用囫囵不清的声音一遍又一遍说着:“萧郎,我才是你的发妻岑岑,
雍朝的长公主姜岑!”段玉萧皱眉,狠心将我推倒在地:“尤芳儿,我看你是发癔症了。
”他指着一旁负手而立的“姜岑”,厉声道:“你怎敢在长公主面前说如此大逆不道之话,
冒犯了殿下,就算我是你的表哥,也保不住你。”“姜岑”叹了口气,
安抚下生气的段玉萧:“相公莫急,待太医来验过就知表妹病因。”我咬着唇角,
知道眼前人再也靠不住了。我站起身,挺直了腰杆。雍朝长公主,一人之下,万人之上,
何时受过此等屈辱。我冷下声:“本宫生病的这五年,你们到底背着我做了什么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