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可比你听话多了,他父母现在很满意。”我一时间不知道是该先心疼他还是先怨恨他。
校长等不到我的反应,沉下脸到我身旁,拍了拍我的脸:“他可是特意叮嘱我要好好照顾你。
明天他回来给大家演讲,你就去给他收拾下场地吧。”我被人一路押着到了礼堂,
空旷的室内毫无布置。沉重的音响和演讲台,我一个人从杂物间搬到台上。
几个老师在后面抽烟闲聊,我稍有踉跄就会招来一顿痛骂。近千张椅子,我一张张摆好对齐。
一旦停下来休息,就会被一脚踹到地上,叫我不要偷懒,本来整齐的椅子又要重新整理。
我从傍晚忙到第二天早上,演讲快要开始,才头晕眼花地勉强完成。我想回去休息,
却被扔进了杂物间。老师说学生和家长已经进场了,不要让他们看到我这幅丧气模样。
漆黑一片中,他们丢进来的个馒头。外面的喧闹声越来越远,耳朵像被糊了一层纸。
我必须得吃点东西了。把发霉的馒头塞进嘴里时,我听到外面骤然安静,
之后传来萧延清朗的声音:“感谢学校给我机会来演讲,也感谢学校这么用心的布置!
”冷硬的馒头并不好嚼,我得时刻小心,电击时咬牙坚持已经让几颗牙摇摇欲坠,
不能让它们彻底掉下来。可我还是感到牙龈一痛,有什么东西脱落了。吐出那颗牙齿,
又陆续咬到了其它牙掉下的碎片。小小的馒头,直到萧延演讲结束我才吃完。“总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