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拖着行李箱下楼,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。不是因为伤心,是脑瘤在发作。楼下,
我蹲在路边大口喘气。路人投来异样眼光,大概以为我是个疯子。也对,一个快死的孤儿,
不疯才怪。我摸了摸小腹,那里有个三个月的小生命。他还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个什么东西。
手机响了,孟惜妍打来的。「苏浅墨,识趣。」她的声音满含得意,「呈远说你们分手了,
以后别纠缠他。」「放心,我不会纠缠任何人。」「最好如此。像你这种女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