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目光宠溺地看着吃得嘴巴鼓鼓的苏晚晴。“大老板,真的谢谢你,今天要是没有你,
我真不知道面对太太该怎么办了。”提到我,
裴轻言微不可察蹙眉:“是她做裴太太这个位置太久,久到自己都忘记自己低贱的身份,
开始仗势欺人了。”我闻言忽然眼眶一酸。作为裴家保姆的女儿,母亲查出绝症后,
我病急乱投医,给一起长大的裴轻言下了药。醒来后,我不要名分,
只要他看在我们的关系上,救治母亲。他却执意娶我,说知道我的难处,会对我负责。
可话虽如此,婚后,他却始终与我关系淡薄,眸中浮现着我看不懂的情绪。只有在床上时,
我才能窥见一丁点情。我一直以为他天生性子淡漠,却不想,他会为苏晚晴冲动失去理智,
也会陪她吃从不屑入眼的路边摊。“裴老板,
其实有句话我想对你说很久了……”说着苏晚晴忽然坚定地抬头:“你看起来并不幸福,
所以,我不想隐瞒自己的心意了。”话音刚落,裴轻言的眼眸微动,没等对方说完,
他便垂头不容置喙吻了上去。“唔……可是太太要是知道我们这样……”苏晚晴脸颊通红,
意有所指。“不用在意她。”裴轻言用吻打断了她的话,男人的稳重在此刻荡然无存。
隔着不远的距离,我看到苏晚晴向我投过来一个挑衅的眼神。原来,她是故意说给我的听的。
我攥紧了拳头,良久,却又缓缓松开。看着两人你侬我侬的模样,我拿起手机,
打给律师:“你好,请帮我拟一份离婚合同吧。”3我独自坐在深夜的药店门口,
一点一点给自己处理擦伤的伤口。忽然接到了裴轻言的电话:“温念初,来郊外的山上,
带上急救包,晚晴爬山的时候不小心受伤了,你不是学医的吗?”原来他杳无音讯半天,
是陪苏晚晴去爬山啊。我甚至还没有说话,
裴轻言便已经开始不耐地重复:“你不要把谁都当假想敌,今天叫警察是你的错,
我安慰一下小姑娘,你别太小心眼了。”“不要忘了,是你当初用尽手段嫁给我的,
我要是想和你离婚,早就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