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别纠缠了。”陆嘉屿已经想好了,只要她解释,他就相信。可她却承认了,
男人胸口急速起伏,他扬起右手,半天又放下,摔门而出。
薛若悠看着陆嘉屿离去的背影久久没能回神,电话响起,她麻木的接起贴到耳边:“薛小姐,
看来你很识相,我已经给你订好了出国的机票,下午两点的。”她开始收拾东西,
一想到自己即将死在异国他乡就忍不住的心酸。她回想起刚发病的时候,
医生说过的话:“薛小姐,您的骨髓沉降症已经越来越严重了,随着您的骨骼越来越重,
您将无法移动,每一次沉降都会伴随着剧烈疼痛,直至死亡。”“而且您的情况很特殊,
您还伴有记忆减退的症状,所以您要承受的痛苦,是常人的三倍,如果不及时治疗,
您将命不久矣。”薛若悠静静的听着,就好像说的人不是她一样。她不怕死,
但她怕陆嘉屿一个人。“靠吃药维持的话,多久?”“最多半年。
”...现在距离确诊已经过去三个月了,她也只有三个月可活了。
她太过清楚陆嘉屿对她的情不比她少半分,她宁愿他恨自己,也不想他余生为她堕落,
甚至是殉情。她收拾了为数不多的行李,
拿走的只有几件衣物还有她记着她和陆嘉屿美好过往的日记本。薛若悠到了机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