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是忙着陪沈薇薇确认怀孕。我平静地拨通七年未联系的号码:“喂,
我的孩子缺个新爸爸,你愿意吗?”电话那头呼吸一滞。下一秒,他咬牙切齿:“谢知星,
这次你别反悔!”01夜色中,我回到了别墅,开始连夜收拾东西。
一式两份的离婚协议书也早已联系律师准备好了。顾淮序依依不舍地挂断电话,
“等下我来接你。”我笑着回应,却看见季宴川的好友发来消息:“嫂子,宴哥又喝吐了,
吵着要你接。”“我刚刚给他灌了醒酒汤,但没啥用,还是你煮得最管用。”我顿了顿,
径直挂断了电话。五年前谣言四起,季家股市崩盘,他焦头烂额,成日喝酒应酬。
我向来十指不沾阳春水,却为了照顾烂醉如泥的他下厨房。甚至在他胃出血送医时,
我不眠不休守了他三天。我暗骂自己没出息,拿出手机,为自己定下最早飞往澳洲的航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