皱着眉指责我:“你别到时候自己下不来台,我这是在帮你,你别不知好歹。”他皱着眉,
撅着通红的嘴巴,这让我想起了前世在海外,遇见的一只不安的荷兰猪。
真不知道原主到底看上他哪儿了。“查到了。”三个字让我们同时围了上去。
余芋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校长室。监控画面中,在周五放学过后的夜晚,
教室里鬼鬼祟祟地潜入一个身影。那个身影不是别人,正是余芋。
她偷偷摸摸地回了自己的座位,又来到了最后一排,在我的座位洞里不知道塞了什么。
结果显而易见。我爸指着那个人,“这个人哪里是眠眠?你们这不是空口无凭就污蔑人家吗!
”副校长看到这冷汗都流下来了,连忙给我爸道歉:“时书记,这事儿确实是我们考虑不周,
我们一定会严惩这位同学,还时眠同学一个清白!”我爸甩开胳膊上那只手,
“这件事好好办,不然我不介意换人。”“哎,哎,好嘞。”副校长连连应答。
简舟的表情比吃了屎还难看。他好像断定了这个本子绝对是我偷的,压根没往余芋的方向想。
“余芋是很好的女孩,你们一定是搞错了!”我翻了他一个白眼,“那你赶紧去问啊,
她这么心虚,不是她是谁?”他好像有点接受不了,临走前还不忘恶心我一下。“时眠,
别以为这样我就会喜欢你,你连余芋的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!”“……”我爸走过来,
说有事要和我谈谈。我刚好借这个机会缓和家庭矛盾。等我们到了校外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