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是不知道,这药里有没有加什么不该加的东西?
”我冷冷瞥她一眼:“林小姐若是不放心,大可以不必喝我熬的药。”“姐姐误会了。
”她突然抓住我的手,声音陡然提高,“啊!好痛!姐姐为什么要用热药泼我?
”我还没反应过来,谢景已经冲了进来。林殊白皙的手背上赫然一片红肿,
她梨花带雨地扑进谢景怀里:“景哥哥,我只是想帮忙...”“毒妇!
”谢景一把掐住我的脖子,“你竟敢伤害小殊!”我被他掐得眼前发黑,
却倔强地瞪着他:“我...没有...”“来人!”他甩开我,厉声喝道,
“把这毒妇关进柴房!没有我的命令,谁也不准放她出来!”我被两个粗壮婆子拖进柴房,
重重摔在冰冷的地上。门外铁链哗啦作响,
谢景冰冷的声音透过门缝传来:“母亲若有三长两短,我要你偿命!”半夜,我蜷缩在角落,
看见林殊提着灯笼走进来,她身后跟着两个膀大腰圆的嬷嬷。“姐姐别怕。”她甜甜地笑,
“景哥哥说了,只要你交出沈家的药方,就饶你不死。”我抬头看她,
忽然笑了:“林小姐手上的烫伤,是自己用辣椒水抹的吧?”她脸色一变,
挥手就是一耳光:“贱人!你以为你还是相府千金?你现在不过是谢家的一条狗!
”两个嬷嬷上前按住我,林殊从袖中掏出一把细长的银针:“姐姐医术高明,
不如尝尝这针扎进指甲缝的滋味?”第一根针扎进来时,我咬破了嘴唇。第十根针扎进来时,
我已经疼得意识模糊。恍惚中,我听见林殊娇笑着对谢景说:“景哥哥,她招了,
药方就藏在她贴身戴的玉佩里...”玉佩...那是我娘留给我的唯一遗物...黑暗中,
我摸到藏在衣襟里的匕首。父亲曾说,沈家女儿宁可玉碎,不为瓦全。
2.我被铁链锁在柴房里整整三日。林殊每天都会带着她那淬了盐水的鞭子来看我。
她喜欢看我疼得发抖却咬唇不语的样子,喜欢用银针一根根扎进我的指甲缝里,
然后娇笑着问我:“沈姐姐,这滋味如何呀?可比得上你在宰相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