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临夏重重在桌上砸了一拳。她绝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!手机传来的嘟嘟声让江临夏庆幸。
还好他没把自己拉黑。接通的瞬间,江临夏率先开了口,“你在哪儿?
”“不就是让你给昭野擦个鞋印,你不想不擦就不擦吧。”“怎么能把孩子牵扯进来?
幼不幼稚。”“好了,许明轩,回来上班吧。”“离婚协议带回来,我把它撕了,
我们好好过日子。”她说得隐忍,以为这样我就能乖乖回来继续当她的超级奶爸。
听筒对面停滞了几秒,我声音带了一些微喘,“江临夏,你是不是有病?
”“离婚这种事你以为跟过家家一样,说撤销就能撤销?”“协议书我已经交到律所里了,
到时候会有律师联系你。”“还有,”叹了口气,“我不回来上班了。
”“江氏股份我是最大持股人,可以放弃公司职位。”“你别再给我打电话。”“江临夏,
我们以后桥归桥路归路。”话筒传来滴声。她仓皇再打过去,只剩下忙音。认识这么多年,
这是许明轩第一次先挂断电话。江临夏渐渐可以听见自己越来越响的心跳声。
她强迫自己冷静。耳边不断回想起刚才的通话。突然,江临夏意识到什么。挂断的瞬间,
她好像在听筒对面听见了一个女人的声音。有什么东西在渐渐脱离自己的控制。
如果她现在赶回家,兴许可以赶到现场质问许明轩!江临夏抓起车钥匙不顾正在进行的工作,
驱车前往家的方向。路上江临夏演练着等会见到了许明轩该说些什么。
她反复构想着各种情况,从未想过进家门时里面寂寥无声。
江临夏明明看见许明轩的拖鞋整齐摆放在门口,还是一直喊着他的名字。喊到嗓子沙哑,
她终于注意到了桌上的房门钥匙。家里所有关于他和儿子的东西都消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