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许明远看着我一脸心虚:“我们只是通知了亲戚朋友,还没正式办婚礼,
彩礼我也不要求你退,沈薇,我这样不算出轨吧?。
”“你能不能……和你爸妈说一声取消婚礼?”我垂眸,
转动着无名指上已经戴出痕迹的订婚戒指,声音不轻不重。“我答应你。”“但我有个要求,
我想见见她。”1黑色奥迪停在“远薇律所”大楼楼下。我抬头看了一眼,
玻璃门前的发财树还是当初律所创立时,我出钱买的那棵。许明远没有多停留,
很快带着我进门,并通知前台让苏玲进来一下。几分钟后,一个穿着米色职业短裙,
长发及腰,素面朝天,看起来干净又无辜的女孩敲门走了进来。她看见我的一瞬间,
神色明显慌乱了一瞬,像受惊的小鹿。但很快她又镇定下来,轻车熟路地躲到了许明远背后,
怯生生地叫了句:“嫂子好。”她是去年刚来公司的实习生,年纪小,天真活泼。
每次我来律所探望加班的许明远,给同事们带下午茶和点心的时候,
她都会混在人群中和其他人一样小声地叫我一声“嫂子”。以前,我听到这总是会弯弯嘴角,
嗔怪一声:“别胡说,还没结婚呢。”现在再听到,却让我觉得格外的刺耳。
“以后别叫嫂子了,叫我沈女士就好。”说完,我视线缓缓划过她惊慌夹杂着得意的眼神,
落到她耳垂上的那抹蓝色上。上个月许明远陪我去商场挑婚戒,我一眼就看中了这副耳钉。
试戴的时候,原本百无聊赖的许明远忽然来了精神,非要拿出手机给我拍照。
说什么这个颜色很漂亮,衬的皮肤很白。我准备拿下,他又拦住我。“薇薇,不是我打击你,
但这个款式比较年轻,不适合你。”我愣住,悻悻放下了耳钉,委屈了好几天。可现在,
它戴在苏玲的耳朵上,向我耀武扬威。苏玲察觉到我的视线,下意识地用手挡住了耳垂。
就像是偷了别人东西的小偷,被主人发现后总是先一步心虚。我笑笑,没有为难她,
语气甚至称得上温和:“年轻真好,耳钉很衬你。”不知道是不是觉得我在阴阳怪气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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