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漫不经心掷下一句:“那就跟我吧。”我犹豫但郑重地点了点头。从那之后,
成了他身边最亲密无间的助理。字灵因爱存在,我由他笔下诞生,又陪伴他七年。
我曾天真地以为我们之间是爱逢其时。现在想来,着实荒唐可笑。
他一向是万花丛中过、片叶不沾身。我不过是一个偶尔越界、供他消遣一时的助理。
最终要回归纸墨的幻影罢了。透过烟雾我看着他朦胧的侧脸,他嘴角浅笑,
神色认真地回着消息。那个未婚妻,不过刚刚认识一周而已。我攥紧微微发颤的手指,
嗓音涩哑,问出那个我刻意回避七年的问题:“言溪,我……在你心里,到底算什么?
”言溪手指一顿,随后漫不经心地抬眼笑了笑:“我只当你是助理,那天的事……我很后悔,
让你误会了。”“毕竟你不是人类,我没办法……把你和她们同样看待。”“七年了,夭夭,
我们也该拨乱反正了。”我们从未坦诚地聊过这个话题,旖旎的氛围都在诉说他的残忍。
七年,被他三言两语,轻描淡写地否定。我猛地拉起被子,不愿让他看到落下的眼泪。
“我明白了,不会死缠烂打的。”“很晚了,我先走了。”我掀开被子打算离开,
又被他压倒在床上。言溪笑意轻佻地看着我:“哭了?这么喜欢我?”“要不要再来一次?
说不定我会舍不得放你走呢。”说着又作势去拿床边的小雨伞。他声音散漫,可我该醒了。
我推开他,勉强挤出一丝微笑。“不了,提前祝你新婚快乐。”我没再回头看他,
披上衣服走进了浴室。我用尽全身力气绷紧自己,可急促的呼吸还是暴露了我的狼狈。
泪水混着浴室的水流汹涌而下。镜子里,我的身影似乎都比往常淡了些。字灵因执念而生,
也会因执念消散而亡。当那份支撑我存在的爱意彻底熄灭,我便到了该离开的时候。
我收拾好一切走出去时,言溪还维持原先的姿势发呆。以往都是他送我回去才会放心。
我不明白,他为何一面将我推开,一面又仿佛真的将我放在心尖上疼过。
原以为在浴室中已整理好所有情绪,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