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”我没搭理他的质问,伸出去的手也没有收回来。他脸上浮现出愤愤之色,
最终从怀里掏出一枚温润的青玉佩,重重地拍在我手上:“温梨初,你别后悔!
”我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,毫不怜惜地回了头。第二日,
我带着贴身丫鬟去了京城最大的绸缎庄置办新衣。冤家路窄,
沈容川的声音又不合时宜地响起。我正抚摸着那大红色的料子,那是正妻才能用的颜色。
他脸上露出嘲讽:“你昨日不是赌气将我的东西都还回来了,怎么这么快就后悔了,
又开始看起嫁衣料子来了?况且这大红嫁衣你也不适合再穿,否则晚晚肯定又会生气。
”我头也没回,语气生硬:“我只同意与你退婚,没同意此生非你不嫁。
”他绕到我面前:“我说过我会娶你进门的,你为何要如此无理取闹?收起你的小性子,
安安分分等着,不好吗?”我终于抬眼看他:“你不觉得自己说这话有些好笑吗?
你我二人都做出了自己的选择,日后便井水不犯河水。
”3.沈容川眉头紧锁:“你看你又说气话。梨初,你能不能和晚晚学学,善解人意一些?
你若还是如此闹下去,不肯低头,等成亲那日我只好让你从侧门进府,好杀杀你的威风,
到时你可别哭。”这时,苏晚晚从里间试好了衣服走出来,看到我,立刻尖声道:“温小姐,
容川已经不会娶你了,你怎么还要多此一举来置办衣裳?难不成是没人要了,
想打扮漂亮点另寻出路?”“不会是这么快就看上谁家的野男人了吧?啧啧,
嘴上说着多爱容川,却转头就可以嫁给别人,”我的丫鬟气得脸色通红,正要上前与她理论,
我抬手拦住:“这就不劳苏姑娘费心了,我自有我的去处。”说完,
我直接对掌柜的道:“这匹云锦,还有刚才看的那几匹苏缎,以及那套红宝石头面,
都送到相府去。”沈容川还想说什么,苏晚晚已经挽住他的胳膊,强行将他拉走了。几日后,
平阳郡主的赏花宴上,京城女眷大多都在。我再次与苏晚晚相逢。平阳郡主自小与我交好,
而我又是相府嫡女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