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“一个月前的视频,我该怎么作假?”我开口问。冯国庆的面色越来越难看,
咬着牙说:“可你杀人了,你开枪的视频我们都看过!”“我的确开枪了,
而且我开枪的时候,他们是还活着的。”我深吸了一口气,满脸的悲痛,
看向了顾言之问:“顾律,我相信以你的性格,一定会按照我说的去查,
因为你的好奇心太旺盛了。”“是的许先生,我去查过冯教官现在的那批队员。”顾言之说。
“他们现在是什么状态?”我瞥了眼冯国庆,他面色无比紧张。“他们……怎么说呢,
很优秀。”“当然,我是通过正常渠道去观察他们的。”“我一直都认为,
自己是最自律的人,但见到他们后,我才知道自己不算什么。”“而他们,
已经自律到像是机器了。”“他们可以做到同时到食堂打饭,然后同时起身去洗餐盘。
”“就是同时起身你们知道吧?像是设定好了程序那样。”“然后训练时,
所有人都可以做到举枪一个小时而丝毫不动,在结束训练时,他们的动作依旧整齐划一。
”“语言课时,他们甚至连说英语的语调都是相同的,学过外语的都该知道,
每个人的语调都是不同的。”顾言之越说越觉得奇怪。“这又能代表什么?”公诉律师问。
“你可能不太了解我们安保队。”“能够来安保队的,都是没经过训练的,
是带着都市的散漫来的。”“这样的一群人,你可以说他们觉悟高够努力,
但什么事情都整齐划一,这是不可能的。”“你大学军训时踢正步,
难道不是要磨合很久才能很整齐吗?”我反问。不仅是公诉律师沉默了,
其他人也都沉思起来。而冯国庆与李长征的面色,已经难看到了极致。“流年,